陈小义的阅历虽然没老院长丰富,但也将老院长的腔调学了个三分像,就连一开始对陈小义充满警惕的刀疤男都凑过来听了一耳朵。
现在刀疤男不觉得陈小义是想找机会逃跑了,他怀疑陈小义就是个单纯的话痨而已。
“所谓药引,就是把药引到目标位置的工具。其实多吃几次药你就会发现有些中药不是苦的,治胃病的药有些就是甜的,这原因就在药引上。”陈小义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两个绑匪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有些疑惑他什么不继续往下讲。
“我有点渴,能让我喝口水吗?”陈小义要求道。
寸头男骂了句矫情,给陈小义开了瓶水。
……
“五行相生相克不仅分布在整个人体器官上,甚至单只眼睛里也包含了。斑点长在眼球上侧意味着,意味着我晒得睁不开眼睛了,能挪个地吗?”话说到一半,陈小义又提了要求。
即便只是初夏,坐在大太阳底下也不好受,陈小义满头大汗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
听到一半又被打断的绑匪大哥不耐烦地挠挠头:“你丫事真多。”然后就把陈小义拖到了阴影的角落。
陈小义又绕着寸头男的病讲了几句,才渐渐引入正题:“大哥您是不是经常抽烟?”
寸头男正揪心自己的身体呢:“我不抽,但我周围的人都抽,毕竟比说这出来混总是抽烟的多。”
陈小义点点头:“是,哪行都有职业病。你看祝羿,当了警察天天忙得连换鞋袜的时间都没有,这才脚臭了。”
“是,我们刚干这行的时候也特别忙,整天大太阳底下晒着,浑身上下都是汗臭!”寸头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