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隔一日就要动怒一回,气大伤肝。”
越骞听着祁文府的话气得牙根都险些咬断,他收紧了手用力掐了一把,忍了又忍才没拧断他脖子,只是将人又扔了回去,低骂了一声后才道:
“打到宁阳了。”
越骞有些气急败坏,踢了一脚地上的东西,然后走到对面坐下之后,一边暗恨他脑子进水了,居然会将这两个人捡回来,一边冷声说道:
“他们手里握着十几万大军,光是先锋精锐就足有三万。”
“别说各地驻军里本就有不少只是应景,其中之人有许多都只是凑数的,平日里未曾打过仗,就算是对上朝廷里正儿八经的军队,也未必能拦得住他们。”
“他们筹备多年,辎重粮草将士一个不差,领兵之人又是段阔……”
“你们可知道段阔是谁?”
苏阮扶着祁文府重新靠坐在墙边后,就听到祁文府淡声说道:“十三年前因兴王叛乱受到牵连,满门抄斩的安南侯段闻隆之子,段家唯一的遗孤,在逃出生天之后投奔南魏。”
“因三年前伐陈不利,主将被谢渊斩杀于阵前,被人构陷难忘旧主与大陈勾结延误战机致使主将被害,为魏主所弃。”
“原来他投奔了沈凤年。”
越骞蓦的睁大了眼:“你怎么知道南魏的事情,还有,沈凤年……”
他怎么知道沈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