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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阮微睁大眼,有些愕然:“你还与人打过架?”

祁文府失笑:“怎么,不像?”

苏阮摇摇头:“不像。”

她认识祁文府时,他就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哪怕后来知晓他私底下完全不同,可他也怎么瞧着都不像是会跟人动手的人。

祁文府对着她有些不信的眼睛,扬扬唇:

“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其实性子皮得很,因为府中兄长年岁相差太大,我爹娘又惯着我,别说是与人掐架了,那会儿斗鸡遛狗、欺行霸市的事情没少做过。”

“后来不知收敛惹出了大祸,被我大哥狠狠打了一顿,吊在房檐下挂了一天一夜,我大姐哭着把我给放下来之手,我大哥手里就拿着拳头粗的棍子,问我是要考科举还是要被他打死。”

“我当时都吓懵了,毫不犹豫的就选了科举。”

苏阮想了想祁文柏拿着棍子,问祁文府要不要被他打死的样子,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祁文府想起年少轻狂时干过的那些混账事,眼里也是带着笑,

“那时候我被我大哥给打怕了,就想着赶紧科举得个状元,进了朝堂当了官后,爬到比我大哥还高的位置,然后好跟他报当日之仇。”

“后来入朝为官之后,才发现我得从底层做起,光是从翰林院熬到能出头就得好几年。”

“以前没入朝时是被我大哥考校课业,后来每天回去不仅要应付他询问衙门的事情,还得挨训,一天一顿骂都不带停歇的,所以第二年安融匪患,朝廷要派官员前去的时候,我就跟抓着救命稻草的一样迫不及待的就自请旨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