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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耿就是一时胡说,阿棠你说对不对?”

沈棠溪闻言却只是扬唇笑了笑,就转头跟着谢青珩朝前走。

季诏脸上笑意顿时散了些,他站在原地看着沈棠溪背影许久,裴耿拍了他一下:“阿诏,你怎么了?”

季诏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裴耿见着季诏也跟在两人身后离开,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一天奇奇怪怪的。”见三人走远,他连忙大声道,“嗳,我说你们等等我啊,还有没有兄弟情义了……”

裴耿摇晃着身子,连忙追了上去,一手攀着季诏,一手攀着谢青珩,嘴里说道:

“你们几个真是的,太不讲义气了,亏我还想着带你们去春柳楼见识见识。”

“呸,我才不跟你去。”

“就是,小心你祖父知道打断你腿……”

裴耿哼道:“我才不怕呢,我外公说了,这男人啊识得美色,才不会被美色所迷,你们三个就是太讲规矩了,成天这么端着也不嫌累的慌……”

“我可不想什么美色。”

谢青珩拎着他胳膊将人从肩头拉下来。

裴耿顿时疼的叫出声:“哎哎哎,疼,疼……”

沈棠溪说道:“你呀,收敛些吧,瞧瞧你祖父在朝里的日子,回头知道你在外头挥金如土又得关你禁闭了。”

裴耿好不容易挣脱,揉着胳膊嘀咕道:“我祖父那是心里嫉妒,明明多的都用了,可跟外公吵架了就闹着硬气非撑着脸皮不肯用我外公的银子。”

裴敬塬可谓是大臣史上最穷的户部尚书,到现在都还给朝廷干着白活儿不说,还欠着朝廷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