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鹰骨簪只是代表着在她眼中我像鹰,这是夸赞不是贬损,是好事。”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
祁韵有些皱眉,觉着祁文府这话牵强,却还是抓住了重点:“他?谁呀?”
祁文府扬唇:“一个朋友。”
祁韵却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只是朋友而已,笑得这么灿烂做什么。
祁文府没跟祁韵多解释,只是伸手替她倒了杯茶水放在她跟前,然后说道:“大姐怎么今天回来了?”
祁韵闻言瞬间就将簪子的事情放到了一旁,回道:“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回来瞧瞧你腿好些了没有。”
“再过三天就是婉儿的生辰,这也算是她在府中的最后一个生辰了,等过完年后她就要准备出嫁的事情,所以我想要替她办个小宴,也不知道是为着什么,她这次特地来让我回来问问你,看你愿不愿意去赴宴。”
祁文府闻言惊讶:“她主动提的?”
祁韵点点头:“可不是,她来跟我说的时候,我可是惊讶坏了。”
祁文府打小老成,再加上是祁老夫人的老来子,在府里辈分极高,惯来又喜欢摆着张脸不苟言笑的。
府里的这些晚辈,许多比着祁文府也小不了几岁,甚至老大祁文柏的儿子比他还大上一岁,照理说这般年龄才该玩的到一起,可是偏偏相反,祁文府不爱玩他们喜欢的,而祁文府喜欢的他们又觉着隔着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摸都摸不着。
祁文府年纪轻轻就坐上了高位,身上自然养成了一股子官威。
哪怕在府中没有刻意摆弄,那些子侄每次见到他时,依旧跟鹌鹑似的。
平日里没事他们几乎都不往他跟前凑,避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