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怕我在家中无事,便让我随同他一起经营着家中的生意,又因为我擅武,所以有时候会帮着未叔他们的镖局押运一些东西。”
谢渊闻言有些皱眉。
又是两年前?
怎么这么巧。
荆南的事情发生在两年前,薄家贪污的事情留下祸根也是在两年前,如今就连越骞被从驻军之中除名也是在两年前。
谢渊哪怕心思不如谢老夫人他们那般敏慧,却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越骞像是没有察觉到谢渊脸上的疑惑之色似的,低声说道:
“今日我跟着父亲来见谢侯爷,是因为谢老夫人前几日命人送信过来,询问起薄家在嶂宁屯兵之事。”
“我原本想要跟父亲写信给谢老夫人回复于她,却没想到谢侯爷会亲自来嶂宁。”
“这几日嶂宁变动不小,驻军和府衙这边乱成一团,我听说谢侯爷这次奉皇命过来就是为了调查薄家屯兵之事,父亲担心你们在这里会遭到为难,所以才让我过来见侯爷一面,看可否有什么事情能够帮到谢侯爷的。”
越骞说完之后,才补充的说了一句。
“我虽然两年前就离开了驻军,对薄家屯兵的事情也不甚了解,可是闵程远的事情却是知道一些。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能不能够帮到谢侯爷,只是父亲和老夫人是挚交,所以我也想能够尽量帮助谢侯爷一些,让你们能够尽量的查清楚这边的事情。”
谢渊听到越骞的话后,连忙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那嶂宁知州方旭洲,还有驻军统领闵程远得了薄家败落的消息之后,都已经提前跑了,我们过来时这边留下的东西和证据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