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今天这场行刺与其说是针对薄家,又何尝不是针对施大人你?”
“这一箭双雕的事情,多的是人会做,施大人还是小心些的好。”
施河闻言脸色变了变,想起死在牢里的那几个人,眼里浮出阴云。
祁文府伸手揉了揉眉心,脸色带着几分苍白之色。
“施大人,我和莫大人身上还有伤,而且刑部大牢遭了刺客的事情,也得跟皇上禀报。”
“薄锡毕竟是荆南旧案的要犯,而且经过今天这一出,怕是后续的事情少不了。刑部这边就麻烦施大人了,若是薄锡肯招,还请施大人派人通知我一声。”
“有劳了。”
祁文府说完后跟他点点头,就示意莫岭澜一起离开。
施河站在牢门之前,皱眉看着头也不回的两人,脸上跟开了染坊似的。
祁文府三言两语就把薄锡的事情全推在了他头上,而且他们若是入宫说了薄锡遇刺的事情,他这个刑部尚书也脱不了干系。
而且施河也听明白了祁文府话里的意思。
甭管今儿个这牢中的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但是他伤了薄锡,杀了那几个证人却是事实。
薄锡若是安好,薄翀那边定然不会有所异动,免得刺激了薄锡说了不该说的事情,可是如今出了灭口的事,薄家那头若是知道了,怕是就算不想让薄锡死也会生出让他死的念头来。
再加上其他那些人……
这薄锡简直就成了个烫手山芋。
他不仅不能让他死了,还得好生生的护着他。
否则所有的过错就是他的。
施河只觉得脑仁都疼,一时间又气又恼,只觉得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