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时,大夫刚走。
谢青阳背上敷药半趴在床上,疼晕了过去。
谢青珩见到谢渊过来,在看到他身后站着的眼睛通红的谢嬛,那和谢渊几乎如出一辙的冷峻眉眼染上些暗沉之色。
“父亲。”
谢青珩恭声道。
谢嬛小声的叫了声“大哥”。
谢渊开口:“青阳的伤怎么样了?”
谢青珩说道:“没伤到筋骨,只是鞭子上的倒刺入了皮肉,看着严重了些,大夫说让他养上个把月就没事了。”
他声音里不带半点情绪,甚至于脸上一直都带着该有的恭敬之色,可是谢渊却依旧从他话中听出了怨怼之意。
谢渊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小儿子,侧眼看着越来越像他的大儿子,走到一旁的檀木太师椅上坐下后,这才说道:“你是在怨我娶了陈氏,让你们兄妹受了委屈?”
“儿子不敢。”谢青珩说道。
谢渊看着并排站着的儿女,开口道:“你我是父子,珩儿,没人会比我这个做父亲的更了解你。”
谢青珩听到这话抿了下了唇,手中微握,再抬头时眼色暗沉。
“父亲,既然您说您了解我,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