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秉言点点头,“我十七岁那年,去那家人的医馆踢馆,告诉他们我研制出了一种毒,问他们能不能找出解药。如果他们能找到解药,我就把家产都给他们。如果不能,趁早把医馆关门,改成酒楼。”
众人都是无语,这话说得也太欠了,这谁忍得住啊!就是不为家产也得上啊!
果然,就听苏秉言说道:“当时他们医馆人很多,他们只得同意。我们找了当地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做公正,然后他们就带着我做的那一瓶毒药走了。”
“所以,他们没研制出来?”大山有些好奇,“既然都做了公正了,那就是愿赌服输吧?”
“估计那些人是中计了吧?”顾清雅就说道,她可不相信这人会这么老实。
苏秉言笑了笑,“阿清懂我。”他悠悠说道:“那毒……是烟雾状。”
“……”
众人都无语了。好么,人家拿回去一门心思想解毒,可能都分好工了,谁试毒、谁解毒……结果瓶子一打开,都毒翻了。
苏秉言继续道:“那毒不致命,只会让人瘫痪……如果及时解毒再细心调养,恢复原状也是可能的。另外,他们家还有个比我小的男孩,应该就是他抢走了鲛人之泪。”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外面,“那些人中的毒,就是我用来打赌的毒药。”
众人都无语望天……甭问,那家人的毒肯定没解,唯一的儿子到现在都只能用仇人的毒药,估计医术、毒术都不咋地……
“所以,我真的有办法。”苏秉言看向她,“他斗不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