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看了他一眼:“都不小了。”
肖逢逢硬着头皮道:“师叔想怎么罚?”
“你监管不力,罚你。”
肖逢逢悲痛地点点头,等着被罚抄书之类,却不期然被一阵雪花钻进了领口。
雪花在脖颈上化成水,有一点点冰凉。
一如傅清平静的声音:“罚你放松些。我又不吃人。”
肖逢逢一颗悬起的心骤然放松下来,还有些手足无措。
又听傅清问:“上一次莫子阑去扶风境时,可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他原本只是随口一提,却发现肖逢逢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苍白中透着些惨淡,还有点红晕。
最终,肖逢逢在傅清的注视下,实在撑不住了,双手捂着脸,声音闷闷的像是在热水里焯过。
“他一开始学不会火术,后来忽然开了窍,却没控制好力度。就把我的衣服给烧了。”
“烧了?”
肖逢逢小声应了一声:“烧光了。”
“他是不是看了你?”傅清想起莫子阑那日忽然成长后,相貌便没有了太大的变化。他说在扶云境中学了怎么成长,那时肖逢逢教他火术,应当就参照了肖逢逢,“还是摸了?”
“……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