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钺无奈说:“你先下来。”
顾九嵘毫无心理负担地趴着:“不要。”
“下来。”
“你上次都让大白这么趴着了。”顾九嵘翻了个白眼。
“……这哪能一样,你怎么天天和宠物计较。”顾钺说,拿手撑床,勉强支起自己的上半身。
顾九嵘抱着他,把脑袋往他胸口一埋,死活不动了。
顾钺认真和他说:“我从选择加入反抗组织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联盟不可能再接纳我和顾鸣,其他‘黑斗篷’的人也难讲。毕竟这个不是真正的联盟,左自明有绝对的话语权,想要以真正的法律和道德来审判,根本不可能。”
“那就和顾鸣一样啊,反抗他们不就好了?”顾九嵘虽然这么说,可心里知道,顾钺不会这么做的。
“不行。”顾钺说,“你也不要有这种想法。”
顾九嵘说:“你帮他们,他们还根本不领情,有什么意义?”
骨子里他仍然认为,做事情永远要有回报,所有的动机都是利益所驱使。
顾钺笑了笑:“有意义。你说的那些,就是为什么做一个好人那么难。”
“你做好人我没意见。”顾九嵘抬头看他,“但是别做英雄烈士啊。”
“有时候是没有选择,这个位置我不上,总有人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