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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切就恢复了常态,顾钺神色如常地吃着早餐,屏幕上播着各种各样的新闻。顾九嵘看到,最近有一起谋杀案没有找到凶手。

“这年头还有悬案?”顾九嵘无意说了一句。

探案手法越发高明,近十年来,能逃走的犯罪者屈指可数。

顾钺没有回答他的话,隔了一会说:“等会我有个亲戚过来。”他看了看顾九嵘的表情,又补充,“不准躲到楼上去。”

“……知道了保姆先生。”顾九嵘翻了个白眼,“别老把我当小孩子。”

“难道不是么?”顾钺问。

“谁会对小孩子进行语言骚扰?”顾九嵘反问,“不然就冲你之前在卧室里的话,我就可以告你性骚扰和恋童了。”

“也是,”顾钺难得认同他,继而刻薄地补充,“但我有必要指出,你有一定的攻击倾向,作为军方出身的特权监视者,我能在一定范围里给你惩罚,其中就包括了性虐待。你的表现还算好,所以如果我比较温柔地上了你,是不违法的。”

顾九嵘早就知道他的套路:“你的下一句话是,‘但是我对你没有什么兴趣’。”

顾钺弯眼笑:“你说的没错。但就像你经常骂我的一样,我脑子不好使,谁知道哪天就抽了。”

顾九嵘:“……那您多吃点鱼油补脑,真的。”

下午的时候,顾钺口中的亲戚来了。

那是个同样高大俊朗的男子,名叫顾鸣,看上去没有顾钺眉间的杀伐气息,反而带了些书卷味。

他先是在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进来。”在客厅的顾钺头也不抬,给四个杯子倒上茶。

顾鸣走进来,随手把外套搭在沙发背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