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人碰到他,肌肤|相触,白时垣的浑身上下便会非常疼痛,针刺一样的难以忍受,但只要离开,就会立即没事。
为了这古怪的病,白家不知找了多少医生。
从小到大,却丝毫没有起色,连病因都查不到。
也因此,白时垣自小养成了这种冷淡疏离的性子,与人接触像是隔着一层雾、一层纱,非必要时都会戴着手套,与人的距离也一直都在一米之外。
外界传闻的怪癖便是由此而来。
前些日子,白家找了国际上知名盛誉的医生淳于邺,对方年纪轻轻,已经让医学界的许多大佬都自叹不如,如今正在着手研究白时垣的病情。
听他如此肯定的回答,萧跃既惊讶又感慨:“林先生真是好神奇,他竟然……诶?你是怎么发现的?”
白时垣想起在罗水寺的那一日清晨。
虽然自小注意,但总有不得已接触到人的情况出现,他被迫锻炼的比寻常人能忍,长年下来,忍耐疼痛已经如同喝水一样自然。
大概林莫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他不喜欢与人单独相处,不喜欢与人交谈,却总是不断的被迫处于这些环境里。
他喜欢寻找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待着,在寺里的凉亭听见脚步声时,他便想转身离开,可就在侧头时,眼里却映入一个仿佛招财猫挥手的人。
他更改了决定。
如果不是破例去握了下手,恐怕,他就要错过……
白时垣道:“是天意。”
萧跃:“啥?”
白时垣不再说什么,见仲泞等人的背影快要转弯消失,起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