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紧紧扣在文件上,起身逼视:“为什么,红点的位置会与被害
者身上伤痕的位置一致?!”
“单单凭借这点,你已经洗刷不掉嫌疑。”
“但光凭这点,你也证明不了我有罪。”林莫抬起头,神情不变道,“徐友广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我也有。”
“被害者失踪、遇害时,我在处理师父的后事,在道观里潜修,有的是人证和物证。”
“唐队,我也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唐衍初目光沉沉。
“你说的没错,正因为如此,你如今坐在审讯室里,而不是牢里。”
“你的行为和话语都有很明显的矛盾性,不合理性。”
“你猜到徐友广的回答,用一千块赌回吊坠…………如果是凶手,在拿到吊坠的那一刻就应该立即销毁,但你却将吊坠大肆的挂在脖子上。”
“为什么?”
“被带进警局甚至被拿走吊坠,你也没有丝毫的惊讶与慌张。”
“你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太镇定了。”
唐衍初慢慢靠近林莫,冷声道:“作为凶手,你有着强大而变态的心理素质,你将这一切当做是一场精彩的游戏。”
“你享受其中的乐趣,沉迷在这场游戏里。”
“所以你有恃无恐,自信我们抓不到你犯罪的证据。”
“作为无辜者,你却能够发现墙里面藏着的尸体,编草人,赌回吊坠……你在这次的案件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审讯室内有一瞬间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