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宇却回答了一声,“好。”
钟源被那一声’好‘安抚了,他也没有同刘爻告辞,带着韩景宇就走了。
这里气氛正热闹,没有多少人注意到钟源的离席,同别人交谈的刘爻却一直注意着,他看着钟源带着韩景宇一前一后的离开,脸上流露出惋惜的神色来。
跟他交谈的人是知道他的脾气的,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不由的就询问了一句。
刘爻兀自苦恼,“我想赢一个人,但那个人都不给我比试的机会。”
那人只当刘爻话中有话,顺着刘爻本来的性格就说了下去,“那还不简单,他不同你比,你想办法逼着他跟你比,他要是还不同你比,那你就想办法让他求着你比,只要有他想要的,都不算是难事。”
这话说到刘爻的心尖儿上去了,他本来就是个乖戾的人,经由人一点拨,心里就有了主意。
旁人再看他,只见刘爻唇边漾开了一抹捉摸不透的笑痕……
次日,刘爻约见了钟源的未婚妻,这女人经常出入他管辖的场合,见面谈点什么都不是难事。
倒是女人,被刘爻忽然找上,心里还是有些奇怪的。她也是有眼力劲儿的,见着刘爻跟钟源关系近,就知道这人是哪个圈子里的,知道了是哪个圈子里的,就知道不能招惹这人,但她没想到自己没什么动作,这人先找过来了。
刘爻约见她的地方是楼上的包间,那包间是他常住的,都按照他的喜好装修,从来不对外人开放。刘爻叫人下楼把这女人请上来,自己备了茶水等着。
挂着一颗心的女人绕过屏风就见到斜靠在长椅上的刘爻。
照例说,经营着这样的声色场所,身上怎么也该带点儿风尘味,但刘爻身上却半点儿风尘味都没沾,看他的住处,还像是讲究的落拓贵族。他就这么靠在椅子上,半个身子都靠着扶手支撑着,面前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在倒茶水,细嘴的水壶,茶水从壶嘴里倒出来,像半弯儿漂亮的碧绿色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