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琛将手上的书籍合上,压在窗户旁的一张藤椅上,而后关上窗户,走进来连同窗帘也一并拉上。
屋子又沉浸在了和黄昏一般的氛围中。
沈琛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进了厨房,在这里,韩景宇什么都不需要做,沈琛会做饭,会洗衣,会说让他开心的话,纵然是疼痛的往死亡的深渊里不断坠落,韩景宇都觉得是开心的。
那只狗从韩景宇的房间里溜了出来,它的肉垫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所以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它的接近。
厨房里的门关着,磨砂的门里透出沈琛忙碌的影子,沈琛现在正在切菜,锋利的刀落在砧板上咔擦咔擦的声音,利落——干脆——伴随着的,是沈琛哼的曲调,他连那曲调都哼的莫名悦耳。
狗在厨房门口站了许久,而后垂着头又折返回了韩景宇的房间。谁能知道一只狗想着什么呢?
又过了一段时间,沈琛接到了电话,他很少开机,但是一些关系却不会因此而断掉。
打电话给他的是沈母,那个时候韩景宇已经昏迷过去了,四肢上缠着的绳子却还是将他的手脚紧紧绑缚着,沈琛一边同沈母说话,一边全身赤+裸的跪坐在床上替韩景宇解开手脚上的绳子。韩景宇因为被捆了太久也太紧了,手脚都青紫冰凉,韩景宇将他手脚上的绳子解开,一边同韩母说话,一边用炽热的嘴唇去亲吻韩景宇的手指和脚趾。
他的语调沉静的好似现在是坐在办公室里办公,而非坐在一张床上抱着自己的同性恋人。
韩景宇的一双脚被沈琛揉散了青紫,而后沈琛将韩景宇的脚放置在了胸口,等到那双脚都暖热之后,他才将那双脚放开,用被子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