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些本来就站没站相的新兵呼啦一下全散了,被老兵带着各自回了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
钟源后面一个人说,“今年这招的还像回事,起码也不全部都是蔫货。”
一个人说,“我看刚刚前排的第三个就不错,看起来都比那些个有气场。”
“斜后面也有一个,穿黑衣服的,我看也不错,看眼神心性稳的很。”
一群人自顾自的争执着,到最后突然问了钟源一句,“钟源啊,你带来的人里面,你最看中哪个?”
钟源抱着胸,嘴角还衔着笑,也不知道听到没听到那话。
现在已经是下午五六点的样子了,太阳都西斜了,从这个地域看,太阳远比其他地方来的更加壮阔。绵延百里,连残阳都耀眼的叫人不敢直视。
新兵大多都去忙着自己安家落户去了,老兵则一个个赶去了食堂,钟源站在空旷的场地上,目光远眺那壮丽的落日。
绿皮子车上整理那些新兵蛋子行李的老兵都走了下来,他们都拎着那些放到特定的地方去了,只有一个人脸上有些为难的拎着一个黑色的背包,背包里面灌了点黄沙,但是东西却一样不落的收捡在了里面,那个老兵走过来,对着钟源敬了一个军礼,钟源是看落日看的入神了,连人走到旁边都没注意到。最后还是被一阵叫声惊醒过来了。
钟源转过头看着那个拿着背包的老兵,眉角都挑了起来,“怎么回事?”
对方把背包的拉链拉开,一只杂毛的小狗就呼啦一下子钻了出来,全身的灰毛已经褪了一些去了,长出了黑白两色的毛,现在三种颜色混杂在一起,难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