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我那有个领着番邦人刺杀的手下被禁军抓了。诏狱走了一遭,怕是要坏事。”
这就是杜谦连夜从城外赶进城内的原因,直觉要出事。
“什么?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凉国公焦躁。
“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人被抓了?”太子也凑上来:“他供出我们了?父皇知道是我们杀了寿王吗?怎么办?父皇知道了,我们怎么办啊?我当初就说不同意来着,现在好了,父皇知道的话,我们就全完了!”
“你闭嘴!”
事到如今,凉国公对太子已经没多少耐性,不想听他在旁边聒噪,直接斥责。
“太子,从袁家那件事开始,陛下早就或多或少怀疑我们杜家了。只不过没有切实的证据,但如今只怕是有了。”
杜谦跟太子相处不多,耐性残存,还愿意跟太子好好解释。
太子听到这里,呆愣愣的跌坐到椅子上。
父皇早就知道了?
知道杜家害袁家,知道他们杀了寿王?
凉国公瞥了一眼丝毫没有担当的太子,与杜谦对视一眼,沉声说道:
“为今之计,我们大约也只能走最后那一步,兵行险招了。”
杜谦沉吟没有说话。
太子心中扬起不好的预感:“什,什么招?”
“太子殿下可想救出皇后娘娘,可想……早日登基?”杜谦意有所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