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夜牧寒真的不想在这件事上面耗。
“他们要……要……”手下顿了半天才开口,“他们要印着二少相片的冥钞。”
夜牧寒的火一下子被挑起来了,当即冷笑一声,“他们当真是有胆子玩。”
手下人可不敢在这个当口开口。
“派车来接我。”夜牧寒说。有些事情,是不能忍也不需要忍的,他夜牧寒的弟弟,容不得一群乳臭未干的崽子当傻瓜玩。
手下人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夜牧寒收起手机,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段澄喂了一声,“晚上我有事要出去。”
段澄放下茶杯,抬起头一笑,“嗯。”
“别打别的主意。”夜牧寒警告,“现在我们是在一条线上的,蹬了我,你也别想独占。”
段澄脸上的笑意收敛起来。
夜牧寒哼了一声,一手抓过玄关的风衣,推门就离开了。
入了夜,段澄把玩着一串珍珠串起来的手链,姿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昨夜,苏诺意第一次对他如此的主动,虽然并不是他一个人独享到了。
离真正的驯服,已经快了。
昨晚他知道苏诺意是累的狠了,虽然今晚没有夜牧寒可以独享,但是他心疼。罢了,今晚就放他好好休息吧。
段澄这么想着,起身就准备上去再看苏诺意一眼,这时门铃响了。
段澄确定了门口只有那个医生之后就开了门。
医生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个青年,心里一下子就感到了压迫,连头都不敢抬。
“他在房里。”段澄侧开身体,“情况已经好了不少,有劳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