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当没有外力来干扰的时候,谁会愿意把自己的东西分一半出来给别人?
段澄垂眸不语。
夜牧寒冷笑不止。
一刻钟以后,夜牧寒的私人医生就赶到别墅里来了,段澄扫了一眼,确定了没问题之后才放人上楼,当然,以不打扰病人为原因,将准备跟上去的夜牧寒也一起留了下来。
夜牧寒心里不舒服,但是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陪着段澄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暗含机锋的话。
他们都只顾这防着对方,而忘记了自己关起来的那个是只被囚困驯养的野兽。
苏诺意是没有力气爬起来了,事实上在医生进来带上门的那一刻他才清醒了一点。
有气无力的扫了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
这几天,心神绷的太紧,紧到连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
他知道他发烧了,那是他刻意将地毯卷开在地板上躺了一夜的结果。
段澄不知道,因为苏诺意在他进房之前将一切收拾好然后爬回了床上。
段澄会找医生来的,他知道。
苏诺意知道段澄和夜牧寒是不会进来的,就因为知道,所以苏诺意找到了这个办法。
医生给他量了量体温,然后转过身在随身的医药箱里找注射剂,面对苏诺意一身秽乱的痕迹,他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他是一个私人医生,治的大多都是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隐疾,现在不过是面对一个遭受了折辱的男人,自然没有多大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