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胤杰用手指碰了碰，眼中的黑色终于淡化了不少，仰着头看着苏诺意，“谁做的？”

“呵呵。”唇齿间泄露出宛若自嘲一样的笑，苏诺意低下头来，神情带着一种怨恨，“当然是像你一样的变态。”

“他也这么对你了？”尤胤杰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眼中翻腾的黑色又一层层暗淡下去。

“是。”苏诺意张开嘴发出干瘪的笑声，“他也像你一样，做这种恶心的事。”

尤胤杰的指尖一抖，眼中的黑色终于将最后的清明全部吞没。

“你是我的，无论你以前怎么样，以后的你都是我的。”尤胤杰说，“我不会再让人碰你……我会杀人。”

“那你把自己杀掉吧！”苏诺意说，“你和他是一样的！”

“我和他不一样！！”尤胤杰将唇烙上苏诺意的伤口，“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从第一眼就喜欢……”

“第一眼？哈哈——”苏诺意尖锐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尤胤杰将唇移到苏诺意的脖颈间问。

苏诺意眼角一勾，“当然是笑你，第一眼？喜欢我？太好笑了，你喜欢的，只是我这个样貌，这个身体。”

尤胤杰吸了一口气，“样貌还是身体，我都喜欢……因为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