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到底如何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埃利奥特并不看好这白衣男人,纯粹是因为这人并没有真正证明自己,可却百般刁难赫尔曼。
虽说埃利奥特不明白为何赫尔曼一时间如此断定此人必定是大才,多年好友,却也让他愿意信任对方的直觉
“呵,口是心非的东西!”云珝瑶两指捏起酒杯,抿了口讽刺的又随手砸了。
瓷器碎裂声却是让赫尔曼一震,下意识压住埃利奥特,可埃利奥特并没有想要发难。
“的确,我也觉得有时候必要的牺牲能让人看清局面。”赫尔曼舔了下下唇,“但一切都必须在控制之内。”
“人的私欲是无限的,你如今的底线却不是你明日的底线。”一步退,步步退让,这是赫尔曼如今无法参透的。
赫尔曼深吸了口气,“是,阁下说得对。”说着起身一拜,“我身份并不见得了光,可多年来身边却没有人真正愿意指点我,行错事,说错话更没有人责备我,让我不知自己对错。
今日除了知晓先生是大才,恳求先生助我一臂之力外,更是希望先生能让我时刻警惕,明白做人,做君的职责。”
这番话到是让云珝瑶心中暗自点头,孺子可教,并非顽固不化之辈。
想到此又是一叹,“起来吧,我会证明自己的能力,而你莫要忘了今日所言。”
“是!”见对方答应,赫尔曼立刻激动,走到凉亭内,与那白衣人只有三步之遥,再次一拜,“多谢先生,赫尔曼是我那个昏庸无道的父亲所取,而我母亲为我取名为朝骅”
话音未落,身前那白衣男子诧异的拍案而起,“什么?”双目瞪圆,满是不解。
“朝骅?可是”赫尔曼下意识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