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接过她的证件看了看,随手做了登记,然后把本子递给她,“签字。”
杨娇娇接过东西,刷刷下笔,之后立刻把文件取走。
出了邮政局,外头视线空旷,连空气都是香甜的。
杨娇娇惦了惦量手里的文件,有些沉甸甸的,让她生出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快,她带着贺云成的信回了自己的租房。
刚坐下来,她迫不及待地要拆开,而后,想到什么,她又突然停了下来。
信件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要是这样拆了,一会那个男人知道后会不会怒起?
私自拆了部队的信件万一里面还有其他机密的信件内容,她会不会因此被叛刑?
杨娇娇看了看手中的东西,想来想去,最终将心里的迫不及待压了下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都等了这么多天,不差这几刻时间。
将信收好,她收了心,好好打扫起了家里的卫生。
这房子不大,虽然原先保持得挺好的,但房子毕竟是老房子,收拾一番也弄不出新房的感觉。
收拾好后,她又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尺子,划粉,和针线。
公社的供销社不大,东西也不够较齐,没有没有缝纫机和熨斗,而后,她打了电话约家里的两个哥哥明天跟她去一趟县城把这两样都买了。
忙完后,她舒了一口气,拿起信件出门出去等车。
今天不是市日,但时辰尚早,所以等了一会便有车赶去和丰大队。
到了地点下了车,队里有人看到她,笑着道:“刚才我看到云成也在公社,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杨娇娇一愣,刚才贺云成也在公社?她怎么没碰到?他看到她拿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