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通讯卡,手机给我留著。”
然後俯下身提著陵尹竹的领子将他拎了起来顶在墙上。
“想打电话给谁求救?嗯?你在p城跟了哪个老大了?想让他来救你?我怎麽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
以前在学校,陵尹竹给他的感觉就是个倔到骨头里的臭小子,怎麽打都不知道讨饶,怎麽揍都学不乖,每每见到了都手痒的想往死里收拾他。
难道这小子现在傍到靠山了?
余延反倒哼笑了起来,他当然不信,陵尹竹有没有背景,一起上了大半年的学会显露不出,只是唬人的东西吧。
他在陵尹竹肚子上来了一脚,换来一声闷哼、。
“别装死!快说!”
陵尹竹有片刻是完全迷离的,此刻痛苦的睁开眼,在一片青红交加的狼狈下,眼瞳却是出奇的清明。
他蠕动著嘴唇,虽然发不出声了,但余延还是读出来了,依然是那两个字。
畜生。
余延彻底怒了,他拽紧陵尹竹的头发就想拿他的头往墙上去撞,偏此刻身边的小喽罗拦住他。
“老大等等,你看这是什麽?”
余延顺势看去,发现陵尹竹耳後脖颈这边的肌肤在被冻到青白之间竟夹杂了几个暧昧的红点。
他们都不是刚开荤的雏儿了,这种东西一看就心里了然的很,而且刚才对这小子一番拳脚,却没人碰到他脖颈以上,所以,这东西绝对不会是他们弄出来的淤青。
余延转了圈眼睛。
“你小子想什麽?”他冷冷的问身边这两天新收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