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尹竹发现她手里拿著自己送她的月见草,还是那枚小小的花苞,凝凝却十分宝贝的样子。
这时,前面走来两个人同样身穿泓铭制服的人,不过两人都是女装。这两人见到宁呓凝都十分高兴的样子,却没有学生间熟稔的热闹,只是个恭敬的弯腰打了招呼。
陵尹竹发现其中一个头发短短,皮肤有些小麦色的女生有些眼熟,而那女生见到自己也是一愣,片刻微微张大眼睛有些吃惊的样子。
“於芯,怎麽了?”花炎问道。
於芯回过神,“没有,出院手续办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花炎点头,走过来小心的扶住宁呓凝,却被她一手挥开,“拜托,炎,我又没七老八十。”
宁呓凝口头说笑,可背脊已是挺的笔直,眼神也渐渐变得深邃清冷起来,这样的她,像是阿竹第一次在阳台所见的那个感觉,优雅却疏离。
宁呓凝回头,“阿竹,替我向陵尹会长问好,顺便祝贺他。”
这是宁呓凝在医院这麽久以来,第一次提到陵尹杉的名字,而这次,她用的是泓铭会长的口气。
陵尹竹看著那个细瘦苍白的身影迈著沈稳的脚步慢慢走远,她身边那个叫於芯的女孩却犹疑的回头看了自己好几次。
直到走廊只剩他一人独立时,陵尹竹才觉脖颈酸痛,鼻子堵得透不过气来。
感冒好像变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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