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判断重点。
事不宜迟,马上就开始。
牟县是个大县,人口繁庶直通州府,占了河堤一半,牟县码头也是祈州最大码头,没有之一。
这一带都很热闹人很多,他们动作就算刻意打了掩护,也会很引人侧目,谭章给准备的公函及老衙役以及服饰佩刀就派上了用场。
“什么人?”
不多时,就有值守码头的衙役闻讯赶来,一看清服装,态度就缓和下来了。
窦安并其中一个老衙差迎上去,老衙差熟练寒暄,窦安则从怀里掏出公函:“一路追搜上来了,兄弟行个方便啊!”
这事昌邑县已经通报过来了,对方衙役也知道,看过公函:“就猜到是你们,怎么样?还没找到线索吗?”
窦安掰扯几句什么有关大堤的,糊弄过去,寒暄完了,对方衙役很快退走。窦安回头,冲萧迟拱拱手,表示搞定了。
萧迟下令:“继续。”
继续之前的一套流程,遮遮掩掩从人多的牟县码头一路往西,变得渐渐人稀。
耗费了足足三日的功夫,远远望见耸立的山峦,脚下这块叫邓乡,已经快走到牟县尽头,也就是祁州尽头了。
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禀三公子,月堤一切如常。”
“禀三公子,基础并无异样。”
“禀三公子,……”
炎热的风,夏蝉拼了命般的嘶鸣,浑浊的河水涌上滩涂,又哗啦啦退了回去,萧迟的脸越来越沉,上前禀报的人声音也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