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身体不合作,一大早的就来电,喂喂喂。
“我没刷牙。”
她悲哀的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对男人来说,她越是不配合越是抵抗,江北的劲头越是猛,简直这就是惨无人道的一种折磨,被拆了骨一样的扔在c黄上,伸着手去想下c黄,嘎支支嘎支支,手又伸了回来,她好惨啊!
一路吃过饭叫小弟开车去一趟医院,帮着她去问问情况。
小弟苦着脸,他宁愿叫他去跳海也不愿意去医院问这样的问题,人家会当他是神经病的。
苦着脸去见了医生,医生当时刚给其他的人看过病,看着来人问了一句,人呢?
“我就是。”
医生黑脸:“我这里是妇科。”
小弟继续苦哈哈,这种事情嘛,越是反抗男人越是来劲,你可以试着去配合一下。
“放屁!”
小弟将电话拿远一些,他在医院都不敢打这通电话,生怕别人听到当他是变态。
永和现在彻底被清了,什么七叔六姑什么一哥路姐现在通通没有,留下的只是一个所谓的保全公司,收的依旧是保护费,不过现在也不敢叫保护费而是卫生费加维护费,他们这些出来混的,现在一大早的就要起c黄,谁家店里的椅子坏了,他们要去帮着维修,扫街面的工作都归他们了,还穿一身的黑,除了衣服像是出来混的,其他的都不像,好多兄弟都跑路了,觉得待在永和这样很丢人,跑不掉的也只能耷拉着头这样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