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嗤笑一声，清晨的光将她眼底的讽刺清晰的折射到男人眸里：“人都会变的，你不是也变了吗？”

沉默，良久的沉默。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他的嗓音哽咽，压抑了许久的痛苦与泪水喷薄而出，“你还爱我？”

爱？

姜云唇角微张，神情茫然，爱吗？她现在连爱是什么感觉都忘了。

女人不说话，男人惨笑一声：“好，我明白了。合约我会签的。”

“早这样不就好了……”

“但是，这婚，我们是真的离了吧！两套房子给我一套，火锅店虽说是我们的婚后财产，但我也没帮上忙，都是你的，孩子我照顾了这么久，他归我。只要你答应这些条件，我就签。”

离婚？

姜云即使和陈晨上床，也从来想过要离婚。她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漂亮的面容因为生气而显得有些扭曲：“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我就不签字。”男人的态度很坚决。

“你都脱离职场三年了，再回去干啥？一个月拿五千块的工资够给宝儿买吃的买喝的吗？不就是出轨吗？那些男人出轨的还少了吗？大家不都是忍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