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兵们越聚越多,宋彩知道该他发挥了,袍袖一甩,指着江胁道:“他才是假的,他凭本王的允准进入了穹顶殿,现在与本王反目,还企图冒充!不过他已不敢出来了,因为他一出来就再也进不去,不信你们把他推出来试试。”

江胁大喊一声:“谁敢!”

宋彩:“为何不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口口声声说本王是假的,那你为何不敢出来与本王一战?”

江胁无言以对,他不能坦白自己丢失了权戒的事情,否则必定动摇军心。这时护卫兵的一个队长站了出来,用刀柄指了江胁一下:“你,咳,吾王拥有权戒,出得去自然也进得来,你若真想证明自己就出去试试,若进得来,属下愿自断双臂为吾王赔罪,若进不来,那就别怪我这把刀不客气了。”

江胁脸色铁青,比妖兵们的冷铁铠甲热乎不到哪里去:“大胆!这是你一个护卫兵该同本王说话的态度吗!”

护卫兵队长微有忧色,但仍坚持:“守卫穹顶殿、保护吾王是我等分内之职,吾王英明神武,自不会因为我等忠于职守而多加苛责,你这般推诿可是因为心虚?再不出去,我便亲自推你出去了!”

江胁:“……”

有理有据,还把他后路堵上了,后续即使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能罚他,否则还会被扣上一顶“苛责”的帽子。

外头的宋彩快要憋不住了,笑得腹内抽筋,小黑煤球不得不一下一下帮他做按摩,防止他真的抽筋。

僵持不下时,妖兵队长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对外头的“江胁”说:“为保公平,你也进来一下吧。”

宋彩:“好,但本王进去之后这个冒牌货必定会对本王出手,你去把殿中守卫全部调来,再去通知各个哨岗,守好自己的岗位,没有本王允许不得擅离职守,一只蚊子也别放进曜炀宫。”

妖兵队长已然把宋彩当成了半个真的,问道:“那蟒王还请吗?”

宋彩装模作样地沉吟:“蟒王生性贪玩,这会儿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快活呢,请也请不到,不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