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彩皱起了眉头。
只要腿脚一动就消耗行动点?也太严格了吧。不,不不,问题是蛟王怎么回事,竟然为一个半死不活的陌生人做到这种程度?按理说自己被送进大泽宫的时候就是个瘫子了,蛟王不至于好色到这种程度吧。
“啊!”宋彩轻叹一声,双手忽地抓紧了衣服——照这个势头来看,蛟王会不会趁他昏睡的时候已经把他给……
oh,shit!
北云既大概也想到了这一层,脸色愈发黑沉,说话间语气已经变得恼恨交加:“宋公子受委屈了,若不是他有办法炼出解药,我等必然直接抓了他开膛放血给你解毒,如今却要把你献礼予他,简直羊入虎口,我真是……”
“不不不,你千万别多想,”宋彩吞咽了一下,理了理思绪,“我觉得蛟王可能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直接开膛放血也不合适,况且大泽宫之外还有成千上万的半妖族民,没了蛟王他们不就乱了么。”
“那恰好中了眦昌下怀,”江晏冷冷开口,“眦昌毁掉解药便有这层意思,他正擎等着坐收渔利呢。”
北云既自然知道这茬,叹了口气:“可叫宋公子日日困在大泽宫中,实在危险已极。先前昏睡尚算相安无事,现在宋公子醒了,那蛟王岂能……”
他没接着说下去,几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江晏也不由黯了神色。宋彩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块风制了二十二年的腊肉,都等着来切一刀似的。
他干笑两声:“没有那么严重的,你们别这副表情呀。话说,我都不知道那个一劈两半毒发时是什么感受,真有那么厉害吗?千重心都没法子吗?”
说起来,千重心能把他从系统手里抢回半条命已经相当了不起了,难不成一劈两半比系统爸爸的毒粉魔芋还牛掰?
他希冀着答案,北云既却看了一眼江晏,没有答话。
这时恭乙忍不住开口了:“诸位是在打哑谜开玩笑么?我已经越听越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