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嗤啦一声轻响,再回头时,符咒已经掉下了一半。

宋彩的喉头滑动了一轮:“呵呵。”

轰隆一声震响,木门被一阵黑雾从里头冲断,宋彩也被卷着摔倒在地。

他像被踹了一记窝心脚,胸口痛得要吐血,捂着嘴咳了几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举着镰月戟躲到了一棵树后。

黑雾渐渐平息,土屋外头多了几个匍匐的黑影。

“妈呀,”宋彩哆嗦着,“那是大野耗子吗?”

一、二、三……

八头大野耗子,一头比一头壮实,一头比一头凶猛,最不济的那头獠牙都有尺把长。

谁家养的大野耗子,吃大象的奶长大的吗!

宋彩看了看自己的镰月戟,拿虎口一丈量,忽然觉得这一趟出门就跟闹着玩似的。

大野耗子已经发现了他,鼻子哼哼唧唧,像是耗子叫又像是人在笑,极其可怖。它们眼睛赤红,黑脸凶狠狰狞,恶心的涎液挂了老长。

大概在传递信号,野猪们脊背上的刚刺开始不停地颤动,发出嘁嘁喳喳的声响。

宋彩要哭了。

耗耗们,要是我说我是你们创界神爸爸,你们信吗?

或许吧。

一头大野耗子已经迫不及待朝创界神爸爸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