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们得到了充分的"父爱",当家长的他们也安心了,回家后,安排孩子们小睡了一觉,下午,顾景泰来接宝宝们一起去学琴,一周三次的学琴让他们都很上心,有人带着还有着竞争,孩子们都很有劲头。亲亲去学琴都表现出雄赳赳的张扬凑过来的小脸,沈文华觉得很是有意思,张扬算是和顾景泰飙上了。
孩子们不在的这几个小时他们也休息小睡一下吧,可以想像到傍晚孩子们回来时,这个家里会喧闹成什么德性了。
沈文华靠着床沿看着张震拉起窗帘,这房间的光线很好,现在拉上了屋子里暗暗的很暧昧,张震靠着沈文华拍着枕头垫好,"来,睡吧。"
这话说的也显得暧昧,沈文华盯着张震,张震有点儿诧异道,"怎么了?"
"你是怎么了?"沈文华有这样的想法不是空穴来风,他不知道张震和郑庭轩讲了什么事情这样神秘,不过,他们会合后,张震显得有点儿深沉。
张震很高兴沈文华感觉到他的变化,这次张震仅仅犹豫了零点一秒就把事情原委--跟沈文华吹了枕头风,这不算出卖兄弟,今天郑庭轩所说的关于将来孩子们的事情很值得研究,为了将来,现在就得考虑好怎么来应对孩子们有可能出现的状况了,算是未雨绸缪吧。
对于郑庭轩的事情沈文华没有表现的诧异也没有多于的建议,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可以建议的,对郑庭轩那样的人表现出来的犹豫不决倒也是不以为然,不在自己的立场范围内,沈文华也不做批判和分析。
对他这样冷静的态度,张震觉得好有意思,沈文华真是天生学者的样子什么事情都先考虑本源。
瞧着对着自己笑的张震,暗暗的房间里有着不用渲染就存在的暧昧,沈文华依着床柱瞧他,"你笑什么?"
张震拖过薄被侧身躺下拍拍身边的位置笑着,"我就是高兴才笑的,没有别的意思。"
"你没想要吻我?"沈文华很怀疑,张震不会这样保守吧,"你不要跟我接接吻?"
侧躺着一只手托着腮帮子跟沈文华说话着的张震的脑袋一下子掉在枕头上,手臂都快折了。对沈文华突呼其来的挑逗让张震有被针戳到了又跳起来,他盯着沈文华很是跃跃欲试,可一对上沈文华审视的眼,张震立即打了退堂鼓。
瞧着被说中了心思跳起来又缩回去的张震,沈文华觉得这人怎么这样难懂?到底是想打他的主意?还是不想打他的主意?也给个明话吧。
对沈文华的催促,张震非常之苦恼,"文华,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向你坦白。"
沈文华正身做好瞧着他,等着张震跟他坦白交代。
坐在床上的张震是很郁闷,"文华,其实--其实在平常的时候,我的毅志力都是很坚强的,可对你,我没有什么意志力,你就别这样考验我了,再这样下去,我只会让你失望了。"张震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了,面前挑逗着他的不是路人甲,而是他所爱的人,他从来不承认自己是柳下惠,沈文华眯着眼睛瞧着他的神色在张震眼中确是充满着无尽的魅惑。
等着研究判断认真跟他坦白着话中含义的沈文华对着忏悔着的张震怔了几秒,沈文华一下子失笑了出来,好有趣的人,好有意思的生活。
瞧着大笑起来的沈文华,张震扑上去吻住他最爱的人,深深的吻下去,他爱这个人,这样一个人是他的爱!
伸出双手搂着张震得脖子回吻着,沈文华想笑,也很好笑,好舒心呢,双唇追逐着,沈文华享受着相互的爱,不必再考虑下去了,不必再审视下去了,和这个人的生活不会单调、不会沉闷、不会无聊、不会孤单、有无尽的"不会"。
散开的衣襟露出胸膛,害羞、难堪那都不用存在,因为爱着他的是他选择的人,决定允许他来爱自己,也决定自己来爱他,沈文华有着释去心结的痛快。
被压抑了激起的欲望让张震不可忍耐,漂亮的锁骨,平坦的胸前的红缨他都不会放过,顺着衣扣往下,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含住那已经被他激起跳动着的玉柱,口腔的温暖刺激了沈文华最为原始的感触,伸出双手压在张震的肩膀,是推阻还是希望更深一步的斗争心里在欲望中沉沦,两情相悦的快乐不是单方面索取可以比拟的,非常的行为用承纳的心来接受,张震无休止的爱抚让喘息着扭曲着身体的沈文华很不耐烦起来。想要,想要比张震手指更深的接触,想要张震来充盈他的身体。张震也想呀,可是让沈文华有一点儿疼痛也是他不想见的,在他怀中错乱着的人让他迷惑,湿润了的菊花能容纳他不断刺激增加的手指,抬起沈文华的腰顺着启开的菊花把坚挺的都疼痛忍耐不了的欲望送进去,有力顺畅的到达最深处,不能再紧密的接触让沈文华抓着枕头哭泣起来,不断摇摆着的腰快让张震要疯了,抓住沈文华扭曲枕头的双手拉在自己颈脖之上,有他来依靠,他不要沈文华触抚别的东西,有他就足够了!紧紧缠绕,紧紧依偎,无尽缠绵,不依不饶的舒展着从未曾有过的激情。他们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们的能力也清楚自己面对任何的风雨都会完美解决,礼教世俗,那是那些在乎别人眼光的胆小的傻瓜才会考虑的事情,这从不曾在他们预算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