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梅点头,“正是。”
“卢家家境不错,且卢童生才学过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只是童生吗?”苏惠娘不解问。
沁梅一脸讥诮,“自从这个夏清荷嫁到卢家后,卢家的家境就见落败,卢童生的父母先生病逝,卢童生也屡次不中,至今还是童生,为此这个夏清荷没少数落自己的夫君,倒是把那表哥时刻挂在嘴边夸得花儿般好,前些时日我见到卢童生已生出了些颓势来。”
“隔壁邻舍都私下说夏氏是丧门星,只她不知,每日洋洋自得,全然没个忌讳,当街也好,当人也好,将自己的夫君数落得孙子似的。”
苏惠娘摇头,“这夫妻本是一体,夏氏如此作派也辱了自个儿。”
“是啊,这夏举人也不曾规劝,倒私下纵着女儿一般,旁人传话到他耳中,他当作未闻,有好言劝者他还辱骂之,简直上梁不正下梁歪。”沁梅气得骂道。
苏惠娘道:“旁人之事你我主仆私下议论几句即可,不可在外多言,有辱家风。”
“姑娘,我晓得分寸的。”沁梅应下。
主仆二人丢开此事,商议起给孩子做小衣之事来。
靳磊站在门外将事情听了个干净,不由暗叹,他竟是把夏清荷给忘了,夏清荷没能与他有交集仍去祸害旁人了,这卢童生是替靳家挡了灾,也是倒霉。
表哥能耐吗?他倒是要看看他能能耐到几时?
两年后,靳磊考过了会试,成了贡士,苏惠元也考中了举人,在宁清县又引起一番轰动。
会试过后接着就要考殿试,靳家家境也富裕,靳磊只带了书童一人前来,决定住客栈,也简单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