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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磊问:“如何个古怪法?”

“好像很震惊。”张沏道:“我当时问他怎么了,他说我长得像他一个故人。”

张兢豁然起身,“沏儿,此事你为何没有告诉为父?”

“父亲事务繁重,儿子又怎能因区区小事烦扰父亲?”张沏道。

张兢脸色疑重,“这怎是小事?你可知我们父子险些命丧北门关,为父倒也罢了,可沏儿你……”

“我怎么了?”张沏看着父亲,总觉得父亲有什么事瞒着他。

张兢看了一旁的靳磊一眼,道:“你是张家的独子,万万不能出事。”

“将军是怀疑襄阳王府?”靳磊装做什么也不知道,问。

张兢也没瞒他,点头,“此次的祸事必是储君之争惹起的。”

“储君之争与我张家何干?”张沏气愤道:“我张家世代镇守边境,从不管那张椅子上坐的是谁,京中之事为何要牵连到我们?”

靳磊仔细打量着张沏,见他果然与记忆中那死去的太子有五分相似,都说太子最像圣上,那张沏必也是像及了圣上年轻之时。

难怪襄阳王府放着张家这好好的助力不收服,却要联合鞑族除之,原来果真如此。

只是原来的情节中,襄阳王府虽得先机做出行动,仍没能如愿继承皇位,倒是白白给南平王府做了嫁衣。

如今他救下了张兢父子,为这场储君之争添砖增瓦,必将这局势翻上一翻,以后京城怕是要更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