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芝娇呼一声,白净的脸颊就染上了红霞,白里透红,美艳动人。
这一夜月光如银,一室恩爱。
“画麋鹿?”次日,青阳公主听到杨兰芝的话,得了些灵思,“要不我们一人画一幅不同的麋鹿形态画象,然后合并在一起呈给父皇贺寿?”
太子妃眸光亮了,“三合一的画作我朝还未有人作过,算是应了奇巧二字。”
以前她一直和华阳公主来往,只知华阳高贵美艳,近一年多来和青阳相处才知道青阳虽长相身份不如华阳,却是位才女,心思极巧,倒比华阳要强上许多。
“对,我们是盛京三秀,一人画一幅画合成一份贺礼,也极合适。”杨兰芝也赞同。
青阳公主见提议得到认可,高兴道:“那我们就这般决定了。”想了想,她再道:“鹿一般在林中生活,我们可以画一些它们出入林中的情景,嗯……我来画清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麋鹿。”
“极好极好。”太子妃夸道,下意识去抚肚子,也得了灵思,“那本宫就画一幅带雏鹿出行的麋鹿图如何?”
杨兰芝拍掌叫好,“好,彰显舐犊情深,皇上肯定喜欢。”
“那兰芝你画什么?”青阳笑问。
杨兰芝一时想不到,便道:“我回家慢慢想。”
“咱们的状元郎可是个奇人,什么事到了他那都迎刃而解,我保证明天兰芝就知道画什么图了。”太子妃打趣道。
青阳笑着应和,三人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