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气得饮了一大盏茶水,重重放下茶盏道:“没错,他害本宫被父皇狠狠斥责,害本宫颜面尽失,丢人丢到百姓面前去了。”
傍眼探花几个对视一眼,皆不敢作声。
靳磊道:“臣就说,明明是约好了要一起讨教学问的,怎的太子殿下却不在,原来是跟吴驸马去了那污秽之地。”
“本宫以后再也不会与他往来,本宫没他这妹夫!”太子气恨了,说话也有些不顾忌起来。
靳磊忙岔开话题,“好了,事情已然发生,便不再去多想,当务之急还是研讨如何写那篇治国之赋,只要殿下写好这篇赋,皇上必会消气,事情就算揭过了。”
吴子初啊吴子初,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你的脚一定很痛吧?
其它人忙应和道:“状元爷说得对。”
太子也知现在气也无用了,唯一的法子就是好好钻研学问,写出一篇好文章来给父皇,重获父皇的宠爱。遂丢开恼人之事,与靳磊等人专心研讨起来。
“姓靳的!”
靳磊从太子处回府,刚下了马车,就听到了吴子初的怒喝,他转头看去,见吴子初如同一只发怒的野兽,全身上下都冒着火,似要将他烧成灰。
对手越是气,他越是高兴,靳磊走向前道:“驸马爷有事?”
“是你害我对不对?”吴子初看到靳磊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