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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么近的距离有什么关系!”艾茵不满地咕哝着。

“当然有关系。”凌是流也学他不满地挤挤眉心,“生病可不是好玩的事,更何况你下个月开始就要举行巡回演奏会,这种重要时候要是没把身体调养好,到时候身体很可能会撑不住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大不了终止演奏会嘛!”

感觉上是流好像重视演奏会大于他本人,艾茵不悦地噘高红润而略薄的嘴唇,大咧咧地耍赖着。

“傻瓜!”任性也要有分寸,虽不相信有言灵这样的东西存在,但说话还是谨慎小心一点的好,“这可不是单单终止演奏会就可以解决的事,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体最禁不起病痛折磨的。”

“哪有?”不认输的性格让艾茵直接反驳。

“敢说没有?是谁在发烧的时候闹脾气,不肯让医生靠近的?”

凌是流的提醒让艾茵不由自主地瑟缩着。

那是大约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在冬季因体质相当容易染上风寒的艾茵果然赶上流行性感冒的行列。

时情演奏会的后段,因此经纪人蜜雪儿原来打算取消音乐会的,但在艾茵不服输个性的作祟下,为了能继续剩余的两场独奏会,兰德尔侯爵于是为孙子请来一位这方面的名医,他虽保证针到病除,但当艾茵看到那支又大又粗的针头,居然闹起情绪地不肯乖乖打针。

最后是在凌是流极力的安抚加上答应紧紧拥住他的情况下,他才闭上双眼顺从地挨针。

“因为他手上拿着好大的一根针嘛!谁看了不会怕?”他不甘不愿地回嘴,但因知道自己理亏而越来越小声。

“那不就对了,怕打针、讨厌吃药的人就得听话一点,不然届时吃苦头的是你自己。”凌是流带着淡淡的微笑戏谑道。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