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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单独抛在大床上,他还是懒洋洋地贴着枕头,摸着被使劲推开的部位,噘起嘴抱怨:“你那么用力,好痛喔……”

“谁教你要睡傻到这种地步?我怎么叫也叫不醒,要你放手也做不到!所以只好用粗暴一点的方式。”

为了要准时上班!采取较激烈的方法也是无可厚非。

就着躺平的姿势伸了个懒腰,艾茵的声调中仍是充满浓浓的睡意。

“睡着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嘛,也不会对人家温柔一点……”

那嘟起嘴的模样加上嘀咕的回吻,可爱得让凌是流忍不住轻笑出声,就算他当真害他迟到,只要一见到他这种憨甜的神情,怒意早在八百万年前就消失殆尽。

“是、是,下回我会尽量温柔的。”转过身子褪去睡衣后,他语带宠溺地说着,开始在拉开的衣柜中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我还要睡。”艾茵继续撒娇的说。

“好,你睡吧,两个钟头后我再来叫你。”

“嗯。”原本就不该那么早醒来的艾茵应了声,却没立刻合上眼。

凝视着凌是流裸裎的背脊,那充满力与美的精悍气息扰动着他的思绪。

虽然他认为他是睡昏头才会在他身上随意磨蹭,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是自己卑劣下流的手段。

仗着凌是流对他的怜宠,他总是尽其所能地利用每一次亲近他的机会。其实他早在他试图扳开他的手脚时就已清醒,但他却假装犹在酣睡中而对他“上下其手”,反正只要将一切的责任推到睡着头上,不管他做什么,是流都不会生疑也不会反抗。

除去三更半夜的“夜袭”之外,这是最让艾茵兴奋却也惭愧的时段。

在无法光明正大地满足自己的想望的挫折之下,艾茵选择了无数依赖凌是流对他的宠爱而能肆无忌惮而为的时刻。

不过像这样间或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忍无可忍地犯下无可挽救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