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
全都要怪昨天晚上,在同一张沙发上,当因可以搬进这个家而兴奋过度的尹冰晖向他求爱时,他非但没及时理智地加以拒绝,反而任由欲望的驱使而沉溺在激情中,因而犯下大错。
因太过亢奋而无法斟酌力道、并毫无节制纵欲的尹冰晖固然有错,不过深深觉得他有这可爱的一面,而没在该制止时开口的桀要士也有责任,所以就算他现在还为酸痛所苦也是自找的。
“真的还很酸痛吗?” 坐在他身边抱住他的尹冰晖脸上带点歉意和怜惜的问道。
比起中午虽然要好得多了,但仍无法完全正常走动的桀要士不禁担忧明天上班该怎幺办。
身为家中长子,他向来不习惯依赖他人,更别说向人撒娇;即使身体如何不适,他也没想过要因此而休息。
不过,现在在他身边的,是个恨不得他能全心全意依赖他的青年,但也是向来努力达到言行一致的人。
“你明天可以请假吗?” 抱住他的尹冰晖又问道。
“不行,明天的工作很重要。”
当然不只明天,后天、甚至大后天及再往后推的每一天的工作,都是不容随意延宕的。
尹冰晖本来是打着要是桀要士能休息,两人就能如胶似漆地度过美好明天的主意,看来是没希望了。
“那我帮你按摩一下,看情形是不是能好一点。” 心疼深受的人明天一大早还要拖着酸软的身子上班,尹冰晖提出建议。
“你行吗?”
“这种事谁都会吧?”
只是捏一捏、揉一揉的话,的确不需要什幺专业技巧的。
看着那深深凝视自己的双眸是那样的真诚,桀要士顺从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