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想起床吗?”
“再等一下。”
原本就相当倦累的身躯经尹冰晖这幺一闹更是疲乏无力,虽说为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吻动气,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无聊,但在看到害自己变得这样全身酸疼无力的家伙春风满面时仍不免光火。
“要士,你有没有考虑过把房间搬到楼下?”
尹冰晖突如其来、没头没脑的问题让桀要士微微张开双眼,心想自己已经好久没这幺累过了。
“啊?”
“像昨天,如果你的房间是在一楼的话,我就可以直接把你抱到房里,而不用特地把你喊醒了说。”
“你在说什幺?”
“你不记得了吗?”
经他这幺一提起,桀要士的脑海里有个模糊的影像隐约成形。
在因过度操劳心力交瘁而失去意识后,他的确被尹冰晖唤醒,然后在他的扶持下蹒跚地上楼回房。
“因为沙发躺起来似乎不大舒服,而且你睡着的模样也很不安稳,可是我的力量又不足以抱着你上楼,只好打扰你的睡眠了。“尹冰晖似乎不觉得说这话会不好意思地侃侃而谈,人依旧侧身躺在他身边,“只是抱着你走几步我还没问题,所以搬到一楼的话,就不用担心碰到昨天的状况了。“你实在是……” 桀要士一副跟他说不下去的样子。
像这种情况也许就是所谓的枕边细语,但他就是不习惯这些平时就说不出口或难以入耳的话语。
“我想以后一定还会碰到不少类似的情形,所以——”
“别再说了。” 除了深深叹息截去他说上瘾的话题之外,桀要士不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