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天也让我帮你开开车门嘛!]
站在车子另一边的桀要士愣了愣,花了一秒钟才消化他话中的意思。
[ 你说什幺鬼话?] 他不快地攒起眉。
[ 一次就好了,应该可以吧?]
见尹冰晖还是不死心地追问,这下子桀要士的脸真的拉了下来。
[ 够了。]
他翻了翻白眼,背过他。
自觉这个要求或许有些过分,但尹冰晖并不是想把桀要士看做需要他人保护的女性,只是单纯想享受一下服侍他的乐趣而已;不过,看来他的愿望在来得及解释前就惨遭全面封杀。
在这种事事都美好的夜里,被迷人的气氛所熏陶,他才会不暇思索地脱口说出这种肯定会惹恼桀要士的话。
[ 你生气了?]
听到身后怯怯的探问,桀要士无奈地长叹,旋过身来摇摇头。
[ 没有。]
被问这种莫名其妙、又对身为男人的他而言相当失礼的问题,照理说他要是气得火冒三丈都不算奇怪。
但是近来不知怎地,他已比较能了解尹冰晖的脑子里究竟是怎幺想的,所以即使刚才有那幺一瞬间他的确因为有种被错当女性的羞愤,愤慨也像一阵轻烟一样很快地在空中消失无踪。
试着设身处地的去想,他了解尹冰晖并非将他看作是女人,只是想提他做些什幺而已。
对于服侍自己他很乐在其中,这是不用多加说明桀要士也能清楚感受到事实。
不管是情事之后或者是平日生活,尹冰晖的态度让他深深感受到他将照顾自己看作是生活的快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