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育记录和犯罪记录。”主管说,“他毕业于首都医科大学,博士毕业之后留校任教——但短短两年之后就因为受到学生的举报和同事的反馈被解雇开除了。”
亚当斯立刻追问道:“因为什么?”
“这很重要吗?”主管回头看了一眼亚当斯冰冷的脸色,打了个哈哈马上回头继续翻找起来,“我这里只能看到模糊的概括,据说是精神问题。”
“在那之后呢?”
“从救济金的流向来看,他也许是做了一段时间的流浪汉。在那之后瓦伦先生受到朋友的邀请去首都动物园成为了一位下水道清洁工,不过他在大约五年之前被虫族的恐怖袭击波及,因而进了医院,在那之后这份工作也再没有落在他头上过。”
饶是自认为铁石心肠自私自利的主管女士,这会儿也不禁在内心深处感慨一句‘好t倒霉’,不由得升起一丢丢恻隐之心,忍不住问道:“您找这样一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什么事呢?”
“不要去探究和你没有关系的事情。”亚当斯不留情面地说道,“而且你还没说完。”
主管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继续往下滑动:“……呃,后面没有了,先生。”
“什么?”
“如您所见。”主管无辜地说,“档案上只有这么多记录。”
“这不可能!”亚当斯皱着眉否认道,“你都没有看最近的报纸么?尤里塞斯·瓦伦是我儿子的同事,他在首都科利罗区的一家诊所工作,你觉得这是档案中的流浪汉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