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醇。”
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就听到闻乘喊了他的名字:“我在。”
“……你先回去好不好?”
霍醇醇听出闻乘声线中的颤抖,像是难耐的疼痛导致的难受,他贴着门的手渐渐收紧:“为什么,我不想走。”
有一种他说不上的感觉让他开始恐惧。
“我不想咬你。”
霍醇醇听到闻乘说不想咬他时表情有些微妙:“为什么?”
“往前走,一定要往前走,我们都要往前走。”闻乘的手颤颤贴上门,隔着门他似乎在感受着门外少年的温度,在幻想着,这样的幻想就像是慰藉,不知道慰藉了多少年。
也许是很多很多年,他受不了了才会将自己拆毁重来。
“往前走?”霍醇醇下意识的将额头贴着门,垂眸时眼泪往地面上滴,他无力的笑出声:“……走去哪,你不带我让我走去哪,是你先闯入我的世界的,可你为什么总是对我阴晴不定,你就一直带着我不好吗,不要推开我不是吗?”
隔着门,霍醇醇破碎的哽咽声清晰至极的传入闻乘的耳里,宛若利刃往心脏一刀一刀捅入,毫不客气,就像是在责备他的莫名其妙,在责备他刚才那样的冰冷果断。
闻乘将唇靠近门,吐出的热气在门上落下雾气:“醇醇,把耳朵靠近。”
身体好痛,就要撑不住了。
这就是规则在惩罚他,但越是这样他越要挣脱,他可以找到最后的答案的,只要往前走就可以找到。
霍醇醇听话的把耳朵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