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的时候,他总感觉有人总是盯着他看,好像还议论着什么。

疑惑的走进舞蹈楼,正好就看到一楼大厅的展示板上原本他贴着闻乘悬赏令的位置贴着另一张纸。

文字上方还有他的照片。

就在他看到纸上的内容时表情倏然一沉,身侧的手紧紧收紧,内心深处谁都不允许触碰的痛楚像是被血淋淋的掀翻。

——霍醇醇,父亲曾是泥头工,因工程事故被判刑,在狱中生病入院需要大额花费。母亲是保姆,靠打工养家。家里欠债无数,无力偿还。靠近王,为了钱,真不要脸。

他难受的不是最后几个字,而是他的父母。

这是他不能碰的伤口。

“是不是就是他啊?”

“好像是啊。”

“没想到他爸那么缺德啊,竟然还偷工减料谋财害命的,他妈还是保姆,欠那么多钱怎么还哦。”

“靠近王果然是为了钱吧。”

议论的话语越来越难听。

霍醇醇咬紧牙关上前把纸撕下来,是谁这样对他。

【多,是谁?】

【闻乘的未婚妻上官风铃。】

【怎么还来个未婚妻???】

【哎呀,这是玛丽苏文啊。】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个有点点不那么霸道的闻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