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劫试图挣扎,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他跟高个子的男人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管天任。你认识不?”
“……”管天任为什么是管检?难不成他还改过名字吗?
季劫背后一凉,随后就想起了半年前看到的赵律师溺死案件。
他有些庆幸管天任先走了。
“我认识,”季劫说,“他还在家里。”
高个子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季劫,问:“你有钥匙吗?”
“没有。那是他家,我怎么有钥匙?”
“那算了。”男人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追到家里找人。男人冷静得难以想象。
天太黑,季劫只能看到高个子男人脸上铁青色的胡须,像半个冰冷的面罩罩在脸上。
穿皮夹克的男子看起来就年轻多了,他被季劫打中后颈,眼泪直流,双手颤抖着想绑季劫,可怎么都绑不住。
男子又用力扇了他脑袋几下,怒骂:“蠢蛋!蠢蛋!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没用的东西!”
随后用力扯过季劫,想用绳子绑住季劫的双手。
胡须男的枪别在腰间,要抽出来也需要一段时间。季劫算了算,这段时间说不定能跑到外面。他们再猖獗,也不敢在闹区开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