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徐风转身,几步到顺安跟前,道:“二位我家主子有请。”

顺安略一颔首,同周礼踏进堂屋。

徐府前院堂屋十分宽敞,饶是顺安在皇宫待过一段日子都不得不多看几眼。

屋内有花有草,桌椅齐全,屏风前有矮几,其后便是主位,其下乃数把圆木椅,徐与容就坐在主位矮几前,身前放着笔墨纸砚,似乎在写什么。

“徐家主。”顺安行礼道。

“流清怎么了?”徐与容抬头看他一眼,问。

纵然面上没显露出什么情绪,但顺安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着急来,不禁想到孔武,也不知这三人以后会如何,心底悄悄叹了口气,只希望流清能永远这般天真无邪。

“流清首风又犯了,这次比上回几次都要严重。”顺安道。

“可找大夫看过了?”徐与容已经坐不住了,起身走到他面前。

“找过了,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话音刚落,徐与容唤来徐风,扯下腰牌给他,“拿着这个把徐老头叫来。”

“是。”

顺安看了看周礼,不清楚他口中的徐老头是谁。

徐与容也不打算跟他们详说,直接让下人备车,三人前往民食府。

马车上,顺安犹豫不决问:“不知徐家主口中的徐老头是何人?”

“徐鸣峰的师傅。”徐与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