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顺安语气里带了些急/色,“大夫也说不出个缘由,小子等会儿还得去拜托徐大夫。”

“你要去徐家?”温遥问。

顺安轻轻点头,徐大夫是整个京都医术最好的,甚至比宫里头的御医还要医术超群,只是想要他诊治不是件容易事,幸好流清和徐二少关系不错,凭借二人的关系应该能把徐大夫请来。

“去吧。”温遥想了下说:“就不必去庖屋了,现在就坐马车过去,让周礼和你一起。”

“好。”顺安匆忙应下,急急走开了,温遥未能看到他耳尖微微泛红。

周礼在外头喂马,看他过来,搁下手中的干草,问:“要出去?”

顺安略一点头,声音低了些,“流清又头痛了,刚才大夫来诊治了也没能看出什么,我寻思着上徐府找徐二少,让他帮忙请来徐大夫。”

“流清头痛严重吗?”周礼问,流清一如他弟弟,是个乖巧听话的少年郎,流清的头痛病,他之前就听众人谈论过,这段时间很少听到,便以为他的头痛病得到治疗。

“看样子挺严重,痛得额头上满是冷汗,孔武在照顾他,我们先去找徐二少,请来徐大夫。”

周礼略一点头,让顺安坐进马车,他则驾车赶往徐府。

路上,周礼大声道:“你也别太担心,说不定流清只是感了风寒,最近天气冷,你也要多穿些。”

“放心吧。”顺安的声音飘出帷幔,“我穿得多,不觉得冷,而且我比流清身强力壮。”

流清给他的感觉不像普通奴户,或许在以前流清是某户人家的少爷,阴差阳差下买给了牙行,从吃穿不愁的少爷变成了吃苦的奴仆。

好在遇上了小主子,若是碰见其他人,他都不敢想象流清最后会如何。

很快抵达徐府,顺安下了马车,被门口护卫截住,“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