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叶褚说过,贺林嘉和沉然是旧友,且多年前还见过李全。
说不定沉然知道些什么?
眼下能问吗?
温遥不确定,他看了眼叶褚,对方似有所感,回头凝视他,道:“暂时别问沉然。”
“为何?”温遥不明白了。
“因为他仍有嫌疑,我们无法确定这两人会出现是否是因为他泄密。”
温遥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他抓了一把头发,头顶翘起了几缕发丝。
……
当日,肖峻州带着芝春一退再退,芝春受了轻伤,肖峻州不敢再硬闯,只能没命般后撤。
“叶褚”一身锦缎华服,从马车内撤离,一黑衣人道:“叶褚身边没有那人,现下如何?”
被问之人应该是这数十名黑衣人的头目,他斟酌片刻道:“既然人没在,那咱们就全员撤走,回去复命。”
“是。”
没一会儿功夫数人便撤离。
芝春捂着手臂的刺伤,问身边的肖峻州,“他们怎么走了?”
“不知道,估计是发现了什么。”肖骏州道。
“难道是因为皇上?”芝春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肖峻州敏锐扑捉到,追问:“皇上怎么了?”他眼神有些锐利,“你也察觉出来了?”
“是、是的。”芝春结结巴巴开口。
肖峻州当即放缓了语气,柔声道:“副将还能抵御一会儿,只希望行宫能派兵救咱们。”
芝春眼中满是担忧,行宫内哪有羽林军,除些会点三脚猫的侍卫,便只剩暗卫。
暗卫听从主子命令,不会轻易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