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褚赫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老老实实闭上嘴。
温遥缓了口气说:“你早知道被送进宫来的人是我。”
叶褚笑眯眯看着他,笑容里多了些讨好。
温遥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捏着他鼻子质问:“之前故意对我凶巴巴?”
“明知被塞入马车的是我,还故意在我面前装作不认识。”
温遥用了几分力,叶褚喘不过气来,双手搂着他腰,在他跟前蹭了蹭,讨好道:“遥遥我真不知道那是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进宫的人是你。”
温遥松开他的手,戳了戳他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就编吧。”
“你早知道进宫的是我,所以我才能如此顺利进宫。”温遥分析道:“当时我被他们迷晕,压根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不论他们用的马车还是娇子把我运走,进宫门时都需要下来,可我晕倒了,小厮们不可能扶我下来。”
温遥看着他,眼里闪过精光,“那几名小厮也是你的人,他们根本就没走皇宫正门送我入宫,而是走的最西边一角,因为那个地方的宫墙最矮。”
他当时就想从那儿逃出去。
“芝春也是你派来的人,对吧?”温遥笑了起来,像只偷/腥的猫,“我曾经观察过她,芝春虽然看起来呆呆愣愣,和其他宫女无疑,但她的力气却是相当得大,一开始我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她从小做惯了重活。”
“可有几次我看到其他宫女才恍然意识到,芝春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那些宫女同样长年累月地干重活,她们手上到处都磨出了茧。”
“但芝春一双手,却只有手指下端,接近虎口处有着厚厚一层茧,指尖的茧却是新长出来的,那些是因为她曾为我做过几件衣服。”
叶褚没说话,表情似笑非笑,温遥直视他,得出最后的结论,“芝春不是普通人,她同样是个习武之人,且还是从小习武。”
“她给我说过,家里人都不待见她,早早将她发买了。”温遥说:“实际上,她的父母是卖了她,但不是买给牙行,而是当时的剑圣,也就是子予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