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就说错了,我已经和你们没任何关系了。”温遥朝他笑着说:“倒是你,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我?我能有什么罪?”温胜嗤笑。

温遥见他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壮烈”,顿时失笑不语,那抹笑在温胜看来十分扎眼,他更加愤怒辱骂温遥。

叶褚冷声道:“让他闭嘴。”

沉然:“是。”

往他嘴里塞了块粗布。

“罪臣温胜,欺君罔上,罪不可赦,免去官职,择日问斩。”叶褚嗓音冷沉:“让他说话。”

“是。”

沉然抽/出温胜嘴里的粗布,大殿内立即充斥着愤怒的叫骂声,“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我告诉你们,我温胜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温遥你个孽/种,迟早会同你那贱/娘一样,不得好死!”

温遥眼神一凛,踹上他肩膀,厉声质问:“说!我娘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温胜一阵狂笑,形如疯子,他痴痴狂狂,大吼大叫:“那个贱/人她活该!当年老子以为她如外界所传那般才思敏捷,结果就是是娼/妇,一个千金小姐,过门当日便孕吐,老子没有立马杀了她,已经是对她仁慈了。”

“你个野/种,也配姓温。”

温胜陷入回忆,“当年我那么折磨她,她居然还是让你姓温,哈哈哈真不知道那个贱/人怎么想的,先是时常出入皇宫,和先帝促膝长谈!”

“呸,什么促膝长谈,她一个女人能知道什么!外界还传打赢胜仗全是因为她,一介女流懂什么是战术么,借着出谋划策,就跟先帝眉来眼去,结果被先帝玩/腻了,就把人扔给我了,让我捡个破鞋,当真可笑!”

“可笑至极!”

温遥紧握拳头,脑内一片混乱,原身不是温胜的儿子,按照孟江苍,以及外界传闻,难道他其实是先帝和苏云缅的儿子?